就在梦秋陷入他的离开的痛苦中时一个自称是他的公司的人送来了一部车子,不是很大,粉红色的车身很时髦。梦秋接过钥匙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她想的是也许这就是他跟自己告别的方式吧。
在他走后梦秋现拿出那份合同来看,果然再有两个星期就到时间了。姐妹们曾说过,他们这种人会在这儿之前悄悄的不告而别。
你也不用去到处找他,就是找到了也没有用,他只不过是按合同办事罢了。
梦秋将那一纸合同撕的粉碎。直到现在,梦秋都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虽然自己不能打电话,但是他从没给过自己他的手机号。
而且好像他一回家他就手机关掉,因为梦秋从没看见过他在家接手机,也没听见过他的手机响。那么他就是彻底的消失了。梦秋的心彻底的沉入了最低层。
就像梦秋想的那样,他这一去好几天没有音信,那么他是真的离开了,他们的在一起只是限于那张合同上的时间,出此之外他有他的事情,那些是与你不相干的。
人家有人家的家庭, 而你实在是不算个什么,虽然你说是只卖艺不卖身,可是你还是霸占了人家的丈夫人家的父亲的,你是个见不得阳光的人,你是在道德街上的老鼠,是人人喊打的对象。
梦秋开始这样给自己定位身份,可是无论她怎么想自己,自己对他的想念还是没有减轻,而且还在一天一天的加重。
每天,梦秋都试图从这早已经没有他的空气中捕捉到他的气息,声音。可是他早已经离开了,哪里还能捕捉的到。
可是除了这些梦秋真的不知道还能作些什么。每天就是那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忆当时两个人一起坐在这里是的情景和当时的心情。似乎每天的醒来每天的呼吸都是为了等他回来。